资料介绍
资料名称:《巫师、巫术、秘境-中国巫术文化追踪》,资料格式为PDF电子书,共136页,本套资料由易经玄学资料网收集整理,希望对您学习法术符咒有所帮助。
“巫术”以及“巫师”在中国先秦文献中,记载最多,名目最繁、如:卜辞作“戊”;《尚书》作“巫咸”;《山海经》作巫”:《国语》作“史祝”;《楚辞》作“灵”……若按巫师性别而言,又有“男巫”、“女巫”之称,而就其能力来看,更是五花八门:
巫“能上下比义,其圣能光远宣朗,其明能光照之,其聪能听彻之” 《国语·楚语》
“祝史陈信于鬼祝无愧辞” 《左传》襄廿年
“郑有神巫曰季咸,知人之死生、存亡、祸福、寿夭、期以岁,月、旬、日、若神” 《庄子·应帝王》
“人而无恒,不可以作巫医” 《论语》
“若国大旱,(司巫)则帅巫而舞零” 《周礼》
“医之用针石,巫之用糈” 《淮南子·说山》
“晋侯梦太厉,被发及地,搏应而踊曰:”杀余孙不义’、坏大门及寝门而入,公惧,入于室,又坏户。《左传》成十年
公觉.召桑田巫,巫言如梦”“巫之巧,乃可与造化者同巧乎” 《列子··汤问》
随着时代的发展,“巫术”与“巫师”的含义似乎越来越模糊,而与古代的记载亦相去甚远。如小说《三国演义》、《红楼梦》等等,“巫术”成了专门置人于死地的一种邪术,近代曹禺《原野》中,金子婆婆,做布入象金子,每日口中念念有词,用针刺之……
在我国少数民族中,除了东南与西北的某些民族较早地接受了佛、伊斯兰甚至基督教以外,几乎都有自己的巫师与巫术,根据各地方言,巫师也有自己独立的名称、如北方通古斯语族称为“萨满”,西南云、贵、川、桂之彝族称为“毕摩”,景颇族称为“董萨”,珞巴族称为“纽布”、独龙族称为
“南木萨”,佤族称为“奔柴”,拉祜族称为“摩巴”,使伲族称为“尼帕”……
从文化人类学的资料看,国外也有各式各样的巫术与巫师,现代英语称巫术为”Magic”,巫师为”Magician”,但二者的词根”Magi”却来源于拉丁文”Magus”,亦即希腊文之”Magos”,而希腊文的”Magos”,又是取用于古波斯文的
“Magus”,即教士阶层中的术士。另一方面,《马太福音》(新约)以及《圣经》中的”Magi”与”Wiseman”都被译为了“博士”或“祭司”,如:The wise man from the east who brought offerings to infant Christ(从东方前来向圣婴基督献礼的博士),事实上,古代欧洲有巫术与巫师的文献记载也为数不少,但是,到了犹太教和基督教的经典中,巫术却遭到了排斥,并被视为了异端邪说。然而作为巫术的意象思维却是任何人剥夺不了的,甚至一些被看作是“正教”的教徒也笃信抚摸或亲吻大主教衣袍角,便可以治疗淋巴结核,或者,被大主教抚摸过头部、则能免灾祸为福样….…
在亚洲北部的乌拉尔——阿尔泰一带的沃克尔、奥斯加克、萨莫耶德等通古斯民族,以及古代亚洲的尤卡吉尔、楚克齐、科里亚克等民族中,巫师被称为”Shaman”、而东部的朝鲜半岛则称为“Mudang”,据说他们能歌善舞、治病占卜,且祛凶纳吉,无所不能。
另外、居住在大洋洲的瓦拉孟加(Warramuga)、阿龙塔(Aruntas)、凯迪斯(Kaitish);北美印地安的契洛基(Cherokee)、希达查(Hidatsu)、休伦(Hurons);南美火地岛的尼魁卡斯(Niqaueaccas);西非的巴魁利(Bakwiri)、埃维(Ewe)….等土著民族也有其特别的巫术以及通神显灵的巫师。
综上简述,可见巫术以及巫师并非某一地域,某一民族所特有,而是在人类黎明伊始时,非常普遍的一种文化现象。
可是,对于现代人来说,巫术似乎早已被历史长河中的惊涛骇浪荡涤殆尽,不复存在了,巫术这一现象,除了荒诞不经的形式以及愚昧、迷狂的行为以外,似乎并没有任何值得重视的内容,更不易引起学者们的潜心探研。因此,很少有人想到,巫术作为一种原始意象的实践性活动,本身就是一种独立的实体性文化,并且从古至今一直保持着深远的影响。即便科学高度发达的今天,仍有大片的领地是科学无能为力的,人类的理性也无法完全阐明人们日常生活中的所谓“机遇”,消除“意外”,抵抗“死亡”.…就在这一片片的“无科学地带”上,巫术,有如一颗生命力非凡的种子,生长出了一簇簇、一丛丛、一棵棵极富魅力的奇花异草,甚至长时期经久不败。
由于巫术建立在对自然的想象、感知之直观水平上,故导致了巫术必须靠一种特定的主观行为来影响或支配客观以达到预期目的,这样一来,巫术具有了一些宗教的因素但它比起宗教来,却显得更活跃,更不拘泥于形式,也无需特殊的教义与布道场所,它所表现的全部内容,并非是一种伦理的探讨,一种对自身生命的反思,它立足于人类此生此世,并寻求一种人与物、物与人、人与人、人与神的关系因此,巫术的实用性极其强烈。作为巫术执行者的巫师,则是沟通这种关系的使者,他(或她)在人界是神的代言人,在神界却成了人的代表。正如文献中所说,巫师是以“下宣神旨、上达民情”为使命的。从文字学的角度来看,我们只需略举高山族的三个古文字便可一目了然:“人”字,高山族写为”R”,而神”写为”B”,前者象两足立于地上,举首仰望苍天,后者则头向下,双足朝上。明显地刻划了一个在地,一个在天的属性,而表示“巫师”的文字,则写为
“8”,形象地说明了巫师亦人亦神、半人半神的特征,以及来往、交流于人神之间的使命,正因为如此、巫术的意象思维成了人们整个思维,观念、行动的调节机制,并从古至今与人类精神相伴。毋庸讳言,这是人类的文化创造,也是人类对自然感知、想象,并寄托着无限纷繁美好希望的直观、感性的意象思维。因此,我们完全有理由将巫术以及巫术的创造,视为一种文化现象—-一种实践性活动的实体性文化、并看到这种文化对民族文化以及民族性格、心态的深刻影响。
上篇
一、巫术文化调查之一
I、乐观而惶惑的联想
Ⅱ、神秘而玄妙的避讳
二、巫术文化调查之二
I、从古巫书《山海经》谈起
Ⅱ、地柱与天梯
Ⅲ、不死药与迷狂酒
三、巫术文化调查之三
I、富有诗意的性交与分娩
Ⅱ、蛊惑人心的歌舞
Ⅲ、赴汤蹈火的祭仪
下篇
四、巫术文化追踪之一
1、巫术的历史意义与巫师的社会地位
Ⅱ、“乐”–中国最早之“学”
Ⅲ、“礼”–原始巫术的遗孑
五、巫术文化追踪之二
I、“孝”与“敬”
Ⅱ、“羽化”与“登仙”
Ⅲ、天人合—
六、巫术文化追踪之三
1、中国人的历史感
Ⅱ、对过去情感的认同与对现实的潜在拒绝
Ⅲ、自我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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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巫术、秘境.pdf